心咱们家小姐,可小姐在屋内好好地躺着呢,你就不要担心了,还是担心咱们自个儿吧。”嗑着瓜子的丫头扔掉手中的瓜子皮,又拿出一把瓜子。
“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名叫喜鹊的丫头依然盯着房门,像随时待命一样。
“夫人走了,以后这个家是秋姨娘说了算,你就没想过给自己找一个硬一点的靠山?”另一个丫头试探性地说。
“杜鹃,你竟然生出这样的心思,你忘记小姐怎么对咱们的?”叫喜鹊的小丫鬟猛地起身,生气的杏眼瞪着杜鹃,胸口有些起伏不定,“你可别做那忘恩负义的事。”
“我怎么忘恩负义了,喜鹊你给我说清楚?”杜鹃扔掉手中的瓜子,怒气冲冲地盯着喜鹊,那架势,非要喜鹊给一个说法不可。
屋内,白梧桐慢慢起身,掀开身上的被子下床,撩开帐幔,赤脚走到梳妆台前。铜镜中一个模模糊糊、瘦瘦弱弱的脸庞映入眼帘。
这张脸虽稚嫩,却有倾城倾国之貌,可见长大后是何等风华绝代。
白梧桐情不自禁捧起自己的脸,居然传来一股温热的感觉。她随后想起什么,眸中闪过惊喜,纤细嫩白的手伸向铜镜,仔细抚摸着,凉的,硬的,这是她手上传来的感觉。
做了多年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