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碍着别人的事,能不能长大还另说呢。”
梧桐忽然瞥眼,看见黑色袍子很快隐起来,抱着小弟的手紧了紧,斜睨白秋灵,“你无需操心这些,就算父亲再娶,有了嫡子嫡女,也会疼爱我们。做子女的需言行谨慎,举止端庄,孝敬父母,友爱兄弟姐妹。你却咒亲弟早死,这就是你的素养,做姐姐的真真为你将来忧心。”
她的言语情真意切,脸上露出几分忧愁,好似真为白秋灵担忧一般。
江陵侯抬步走出,平静的双眸扫视一眼梧桐,最后停落在白秋灵脸颊上,这个女儿是他最宠的,如今却是仗着他的宠爱目中无人,诅咒弟弟。
梧桐屈膝行礼,抬眸看向江陵侯,言辞恳切道:“父亲,妹妹一时说错了话,并不是故意为之。方才,我已代替父亲教训过她了,还请父亲饶恕妹妹这一次。”
“白梧桐,收起你虚伪的嘴脸,我才不要你求情呢。”白秋灵不知父亲听到多少,又惧怕又羞愧,听到梧桐请求,立时恼怒,口不择言。
“闭嘴。”江陵侯说着,走到白秋灵身边,抬手给她一耳刮子。
这一巴掌打得白秋灵耳朵嗡嗡响,回过神还不信父亲打了她,且当着众奴才的面,白秋灵觉得,所有眼睛都注视着她,嘲讽的、同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