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圣天使堡瞭望台等候他吗?
还是自作主张的找些事打发时间?临近的梵蒂冈城也许会成为她闲逛的好去处。
凯厄斯忽然皱眉,她是一个犹太女孩,而少数极端的天主教徒一向将犹太人看作魔鬼与异教徒。
不只是极端教徒,在整个欧洲,犹太人几乎无一例外的被限制在“栅栏区”之内生活,尽管如此,还经常被驱逐出境。
凯厄斯经历的三千年漫长岁月中,见过不知多少受殴打、掠夺和袭击的犹太人。
一旦想象她会被那些极端恶徒以言语或身体攻击,就让凯厄斯压抑不住暴戾的怒火。
他抿着唇看向仍在口若悬河、像是永远不准备结束这场会议的盖洛少将,艰难压下拧断他脖子的冲动。
台上这个曾加入墨索里尼法西斯政权麾下的意大利军官,在意大利王国转投同盟国阵营后,这个丑陋的人类便在罗马过起了养尊处优的日子,从未贡献过一丝一毫,现在竟然对盟军的胜利表现出与有荣焉的姿态,可真是让人反胃。
这些惹人烦的蠢货,他看上去就像阿罗吧啦吧啦讲述他那些统治大业的殷勤愚蠢。
维斯帕就从来不会没完没了的长篇大论,她只会皱着她漂亮的小眉毛,短短几句话就让他心绪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