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凯厄斯摩挲着无名指的指环,声音冷酷,“你会失去统治地位与权势被逐出沃尔图里,抱着虚妄的野心永恒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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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议会厅重新恢复平静,古老而强大的金发血族长久的端坐在宝座上。
马库斯淡漠的声音有一丝怜悯,“切尔西可以切断他人的情感纽带,你应该尝试忘记那个女孩。”
“我不会去的,”凯厄斯冷漠的拒绝,“我将以永恒为期爱着她,从远古到此刻,从他世至今生。”
马库斯叹息,“当失去挚爱,永恒只是诅咒。”
马库斯转身离开,细碎的阳光从长窗透进议会厅,形成光与影的独特美感。
已经成为沃尔图里乃至整个血族最为尊贵统治者的凯厄斯,依旧死亡般的沉默着。
失去了维斯帕,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无法与她携手,永恒的漫长生命与监牢有何区别?
他沉默着摩挲手上的指环——
熄灭我的双眼,我仍能看见你
堵塞我的两耳,我还能听到你
没有脚,我仍能走近你
没有嘴,我仍能为你祈祷
折断我的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