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的神情最有趣,当我轻松夺过那个年轻警员的配枪,并将枪膛对准他时,这病房里的人终于记起,谁才是决定游戏进程的人。
这些灰老鼠永远不明白,想要克服恐惧,最好的办法是你成为恐惧本身。
“joker,放下枪,这间医院警戒森严,你无法逃脱。”带头的警察佯装威严的说,可惜他眼睛里的惊恐出卖了他。
我揪着年轻警员的头发,将他脑袋撞在玻璃墙上时,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线,这只灰老鼠的眉骨可能碎了,那些血液几乎沾脏了我的手指,真是糟糕。
我站在玻璃墙前盯着她看,“现在的眼神好多了。”
“眼神?”她像是被我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
我耸耸肩,看着她惊讶的目光,竟然感觉到一种格外明显的犯罪快感,“你的眼神惹怒了我,总得有人付出代价平息我的怒火不是吗?”
她抿紧嘴唇,“我是令你发怒的罪魁祸首,而这位警员是无辜者。”
“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少无辜丧命的人,”我冲她微笑,“比如你的父母,不正是其中之一吗?”
我看见她脸色变的更加苍白,于是我挑眉指了指身后的护士,“美国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隐私,亲爱的,我如果是你,就该把她们切碎了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