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帕的手指伸进他头发里，那种触感让他的瞳孔无意识的舒张。
维斯帕视线对上他的——见鬼！大名鼎鼎的莱秃竟然真的有一头秀发？！
莱克斯·卢瑟忽然很想俯下身靠近她，那种莫名的吸引力甚至让他不安，他引以为傲的理智与智慧全然无法抗拒这难以解释的现象。
莱克斯听见自己的心跳正在加速，他忽然收回手，然后看见维斯帕的手指很快的重新握起叉子戳了个草莓放进嘴里，就像对他毫无兴趣。
莱克斯·卢瑟心头袭上一股莫名的不满，该死的，他难道还比不上一颗草莓！
他拥有人类顶尖的智慧，穿越过只有最高宇宙智慧才可以通过的起源之墙，但在这个黑发姑娘眼中，他仿佛毫无吸引力，只有那个总是制造混乱的joker才能得到她的关注。
“你很清楚joker从来不是个好选择，他犯下滔天罪行，自己每时每刻都陷入混乱且绝望的深渊，他对人性绝望且仇恨之极，”莱克斯·卢瑟看上去强大且睿智，“但人性的缺陷是永远都存在的，他永远无法战胜蝙蝠侠。”
“与之相对，黑暗骑士同样无法真正击败他，”维斯帕啜饮一口咖啡，看向莱克斯·卢瑟，“也许你和大都会的那位超级英雄也是如此？”
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