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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维斯帕再次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
眼前的光线昏暗,甚至有着轻微的摇晃感,维斯帕闻到海水的咸涩气味,而她的脚下竟然是一处经过特殊处理的玻璃地面,那里透上来了一些光线,勉强让她能看清四周。
玻璃地砖下有着极为汹涌的海水,她想自己此时正身处海上的某艘私人船舶之上。
“亲爱的,你终于醒了,抱歉,麻醉剂恐怕让你有点不适,不过别担心,头痛及嗜睡都是正常反应。”那个男人隐藏在黑暗中,发音虽然有轻微的不清晰感,但他的语气十分温和,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
维斯帕皱眉,“弗朗西斯·多拉德?”
“很荣幸你依旧记得我的姓名。”他从黑暗中走出来,像是一位得体的绅士,高大瘦削。
维斯帕并没有被捆住手腕或限制行为,她坐在软椅上,揉着昏沉疼痛的额头,“为什么绑架我?我们甚至只匆匆见过几面。”
弗朗西斯在维斯帕面前蹲下,他的手伸出来,似乎想要触碰她,但又犹豫着收回,仿佛面前的小姑娘是一樽太过贵重的水晶玩偶,而他唯恐令她碎裂一丝一毫。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