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上。
维斯帕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但那种冰凉的触感却莫名的,令埃里克的手腕有点热。
埃里克的心情似乎又有些不好了,“你年仅十五岁,应该远离那些派对狂欢。”
维斯帕乖巧的喝着热牛奶,在全部喝光后,直接将杯子放回了他手上。
她的行为有点没礼貌,她应该自己清洗不是吗?
但埃里克意外的并没有因此不高兴。
他转身走回厨房,去冲洗杯子,维斯帕跟在他身后进入。
她坐在开放式厨房的吧椅上,双手托着下巴,认真地看着他,“实际上,过了午夜我就满十六岁了。”
她接着看向起居室的钟表,时针已经经过最上方的数字,“哦,不对,我现在已经十六岁。”
维斯帕说的倒是事实,实际上她是在刚才淋浴时,才记起今天是她的生日。
埃里克的表情变得有点危险,他觉得面前的姑娘非常不好管教,“有任何区别吗?你需要满二十一岁才到法定饮酒年龄。”
维斯帕耸耸肩,“所以说我十六岁可以依法结婚,但要五年后才能饮酒。”
埃里克有点想要严厉的教导她,但想到这个孤身一人的姑娘,在生日这一天的遭遇,最终选择压下火气。
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