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这些美味又美貌的茶点,似乎不讨两位男士的欢心,两人一口也没有品尝。
查尔斯礼貌的为维斯帕添上茶,是中国白毫。
他在伦敦就读牛津大学时,十分喜爱雅典娜酒店的这一茶品,这种来自东方的白毫银针几乎风靡伦敦。
与查尔斯的体贴相比,埃里克就显得有点不近人情了。
他看着吃下一块草莓塔的小姑娘,微蹙着眉,“你难道忘了昨天因为吃甜食,深夜里胃疼的事了,还有红茶,也不能多喝,会加重你的胃部不适。”
维斯帕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中午几乎没有进食。”
埃里克挑眉,“这能怪谁。”
“因为你惹我生气,所以我们午餐时正在冷战。”维斯帕不满的瞪着他,接着对他低语,“而你惹我生气的原因,是你将我按在床上强吻我。”
“咳咳——”似乎永远绅士得体的查尔斯·泽维尔,此时被茶水呛到,正在难受的咳嗽。
他清清嗓子,用洁白的手帕捂住嘴,接着,他看见了维斯帕看向他的目光。
深邃,诱人,拒人千里之外,却仿佛闪着艳光。
就像是毒药一般致命。
那种迷人气息,仿佛一瞬间便能攥住你的心脏。
但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