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父母与子女相认,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所以我不会拦着静远不认你,也不会刻意扭曲你在静远心目中的形象,但是他愿不愿意认你,愿不愿意承认你这个父亲,却是他自己的事情。”
“还有啊……”她好心的提醒道,“当年你给我的流产费只有五万块,早在你结婚的时候,我就还回来了肆万肆仟肆佰肆拾肆块钱,要是楚大少爷还计较着剩下的五千多块钱,我不介意现在给你的。”
“五万块?我明明……”他的话说到一半,就咽了下去。
这一百万,不是他亲自打给沈蔷的,鬼知道在从他账户上划到沈蔷账户上的时候,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见钱说动不了沈蔷,他咬了咬牙,说道:“灵婉是个好女人,我……”
“楚先生,您想到哪里去了。”沈蔷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话,并且面露惊讶:“您难不成觉得我还对您旧情难忘吗?人有自信是好的,但是自信过度了就很尴尬了。再说了,您和楚夫人如此恩爱,我可没有棒打鸳鸯的打算。”
“楚先生,”沈蔷一字一句咬词清晰的对他说道:“还请您认清一个事实,您的魅力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大,迷一迷当年的无知少女还行,现在的我已经不喜欢你这一套的男人了。”
“那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