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境，在接收了对方的记忆之后，并不会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醒来只以为自己接着昨晚的梦境过完了对方的一生。
然而在蒋凤芳身上，沈蔷却能够感受到明显的不同。
沈蔷在接收她的记忆之后，虽然能够回想得起她被迫和嫖丨客发生关系时候的绝望以及无奈，但是沈蔷却能够清晰的分出来，这是蒋凤芳的记忆，而不是自己的。
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沈蔷说不出来，也无从描述。
但是在这样之下，梦境的真实感，骤然少了许多。
也让沈蔷内心的恐惧淡了些许。
毕竟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和接受全息游戏的一段设定，即使感觉只相差了百分之几，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离开梦境的方式还是一样的。
当吸毒的客人，将一根针管，扎入蒋凤芳的体内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门口。
沈蔷突然拿回了身体的掌控权，将针头一拔，面前五迷三道的人一推，就往前追去。
“斯宾塞……斯宾塞……”
“斯宾塞！”
床上的女人一下子坐了起来，口中大声呼喊着斯宾塞这个名字。
回答她的只有空荡房间里的回音，和突然亮起来的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