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又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又有人再度打开了门。
进来的是小年糕，已经快三岁的沈静远长得很快，脸上的肉也消下去了不少，说话也变得利落了起来。
他沉默的爬上床，钻进了妈妈一点也不柔软的怀抱里。
而紧闭着眼的沈蔷却无所察觉，只是他的靠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伸手将他揽在了怀里。
体重的下降，带来的是体温的流失，即使房间里开着温暖的空调，门窗紧闭，沈蔷的身上也依旧是冰冷的。
沈静远的心里已经开始对死亡有了模糊的概念，他知道斯宾塞永远不会再回来了，而也许母亲也会像曾经的父亲一样，永远的睡在一个小小的匣子里，不会陪他说话，不会把他抱在怀里给他唱歌，也不会和他一起手拉着手出去玩。
只要想到这件事，沈静远就忍不住暗暗地抹眼泪。
“妈妈，你要快点好起来……”
沈蔷缓缓睁开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视线才对焦到沈静远的脸上。
“怎么哭了？”她伸手去擦他脸上的眼泪，不解的问道：“是谁欺负我们家小年糕了吗？”
谁知道，她越抹，沈静远脸上的眼泪越多。
哗哗哗的止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