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沈蔷的工作室。”
莫名的，司成文只觉得满腔都苦涩了起来。
正当此时，孙问荆打来了电话。
“抱歉，是我不好，没跟柯洁解释清楚，不然……”
“不用了。”司成文低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就这样吧。”
“嘟嘟嘟”的声音传来，红唇微弯，孙问荆扣下了电话。
“听说现在司成文挺难过的，你确定真的要跟他分手？”沈蔷问道。
坐在她对面的女人正端着一杯柠檬水发呆，骤然听到问话，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开来。
她如今和沈蔷一样，已经二十四岁了，即使再怎么卖少女的人设，脸上也少了许多往昔的青涩，轮廓亦成熟了不少：“沈蔷，我现在脑子清醒了。”
“我和司成文在一起整整六年，就是养条狗，都该有感情了，他要是不难过，我倒要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个人了。”
“可是他难过，不代表他爱过我，不代表我还能够继续和他在一起。”柯洁轻笑，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柠檬水，糖加的有些少，酸涩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随即又展开：“沈蔷，我长大了。”
从她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过了六年。
六年前，她在司成文面前，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