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时蒋冬生没有那么奔放,稍微把长裤穿上,自己是不是就不会心头一热呢?
那个瘦瘦的背影和身条,裹着白天穿的短袖校服,坐在阳台的小马扎上,关键是两条腿光溜溜地,目测只穿了内裤。
他在喝酒,手里拿着丁莼买的纯生啤酒,喝两口还咳嗽,然后继续抽抽肩膀。
这得是受了多大委屈,丁莼心想。
她悄悄地走过去,顺着阳台那黄灿灿的灯光一看,不得了,比酒吧五颜六色的霓虹灯还诱惑人,把蒋小哥哥的肉体照得美若……
他知道了,只是没回头。
丁莼也光着两条腿,身上别说内裤,就一条堪堪遮住胸和大腿的短睡裙。
“受委屈了?”她终于还是伸出了恶魔之手,从后面环着蒋冬生的腰。她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却是第一次贴得这么紧,透过薄薄的衣服,别有用心。
感觉蒋小哥哥整个人都绷紧了一下,差点就不顾丢脸,吓得回头看她。
可是他没有,丁莼猜,脸上还挂着泪珠儿吧?
“要是心情不好,就做点开心的事吧。”丁莼低声地说,嘴唇贴着蒋冬生的肩膀,脖子。
“别这样。”蒋冬生深呼吸了一口气,找回正常的声音,可是丁莼听得出来,他刚才肯定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