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诚不欺我,这不阔别了三四天就黏糊上了。
“那吃完了赶紧学习, 先把你的作业做了。”蒋冬生说。
“哎。”丁莼反射性地叹气。
剩下的几天长假里,俩人哪儿都没去,一天二十四小时窝在家里吃饭睡觉打豆豆,不, 学习。
偶尔把蒋小哥哥按到,让他在客厅、房间、或者浴室,暂时忘记学习,和小姐姐一起享受身心交流。
“来,冬生,看这姿势带劲儿吗?”趁着他上洗手间的空当,丁莼又在看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看。”蒋冬生收缴了她的手机:“认真上课丁莼同学。”
“我宣布你挂科,蒋冬生同学。”丁莼抓着笔继续苦大仇深地写,她的青春啊,就跟这玩儿耗上了。
“哦。”反正这辈子什么课都上,就这课不在乎,要挂科就挂科。
长假结束后,醉生梦死的同学们,顶着一张张精神恍惚的脸孔,回到学校上课。
阔别多日不见的陈美丽同学,肤色黑了一圈,一看就是去海边度假了来着。
“丁莼,你没看见我在发的朋友圈吗?怎么不给我点个赞呀?”陈美丽拉着丁莼八卦:“挖槽,这次和他们去海边玩,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裸|男?”丁莼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