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意地靠着她。
路途太近,还没睡着已经到楼下。
丁莼半扶半抱着,被晕和困侵袭的少年,然后在上楼梯时听到一声轻笑。
她火大:“看见我这么辛苦很乐呵是吧?”
全身放松的蒋冬生站直了一点点:“没有。”只是喜欢被她照顾。
昏黄的楼梯间,丁莼把微笑的男生摁在墙壁上,带着酒气的双唇侵略他,在他口腔里肆意扫荡,宣示主权。
舌根传来受不住的麻木,男生哼唧了一下,用手推了推女朋友的肩膀。
却被女朋友摁着强吻了一顿,还拍了屁股:“精神了吧,自己走。”
“……”他还在喘息,她已潇洒地转身上楼。
黑色的高跟凉鞋,踩在楼梯上一下一下,响声倍具节奏。
像踩在他心里,心脏跟着跳动,一下一下。
口干舌燥,抬手松开脖间的领带。
蒋冬生拎着领带,爬上自己家门口,对象没有锁门,他走进去就锁上了。
“丁莼!”领带扔在沙发上,他又扒衣服又扒西裤。
等了几分钟没看见人出来,蒋冬生眼巴巴地探头看着浴室。
她打开门,裹着轻薄的浴巾,看到他站在门口略意外。
刚刚出浴还滴着水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