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岁钱,我特地拿回来……”
书辞眨眼睛:“孝敬我的?”
言莫顿了一下,大喘气:“拿回来买了一包梅子给你。”
她啧了声,却把梅子接了过来:“臭小子,梅子才几个铜板,你也好意思。”
“不能这么说呀,礼轻情意重嘛。”
一大波人离开,一大波人回来。
言家的下人不多,这次去庐州几乎带走完了,如今返京,前院后院婆子丫头忙忙碌碌,也十分热闹。
难得晚上一家人聚在桌边吃了顿饭,言则喝了几杯酒有点飘忽,长吁短叹地说起两个闺女的婚事。
言书月的嫁妆,陈氏已经攒得差不多了,为了让姐姐嫁得好,这笔钱委实丰厚,连书辞看了都不禁咋舌。都说长幼有序,她姐还没嫁出去,当然轮不到自己了,所以她的嫁妆至今还是零。
言则也算大半个惧内了,当着陈氏的面不敢说,回头下了席,偷偷把书辞拉到一旁,做贼似的给她塞了块冰凉温润的玉佩。
“爹!”书辞压低声音,外带朝背后看了一眼,“你哪儿来的?”
“咱家祖传的。”言则半醉半醒地将她两手合拢,“丫头啊,爹爹现下手头紧,等月儿那边订了亲,立马给你准备。”
钱倒还是次要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