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菩提山庄内。
厢房密室的床榻上躺着一个人,大夫刚施完了针退出来,在门边碰到沈怿,急忙躬身作揖。
后者连看也懒得看,只问道:“人怎么样?”
大夫依言回答,“这位病人身中剧毒,好在救得及时,现在毒已经逼出来了,这一阵子按时吃药,等人苏醒便好了大半。”
沈怿了然地颔首,示意他退下。
屋中已有个丫头在旁照顾,躺着的那个一脸苍白,人事不省,正是原本该在刑部大牢里待着的禄全。
他摸了摸脉,确认此人并无大碍这才起身往外走。
高远紧跟在后:“王爷果然料事如神,这姓肖的过河拆桥,竟趁着今上出游之际痛下杀手,若非您提早准备,只怕禄全性命难保。”
他淡淡道:“要上奏肖云和,禄全是唯一的证人,他可一定不能出事。”正跨出门,视线在两边一扫,又补充,“这点人手还不够,再调点人过来。”
高远点头应下。
“这边你给我时刻盯着,一有情况就通知我。”
“是。”
主仆二人下了小楼。
这座山庄是他的别院,自己虽不常来,但把守的侍卫多,要藏一两个人绰绰有余了。
高远还在汇报大都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