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觉得可笑么?”
对此,沈怿歪头看她,不答反问:“可笑么?我瞧着,信的人还挺多。”
“……”的确,毕竟她曾经也是其中之一。
“流言有时之所以让大部分人信服,除了世人本身随波逐流之外,更因为他们爱对那些稀奇匪夷的事津津乐道。很多人希望是真的,这样便有了理由,可以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否定某个人。”他言罢轻哼了声,“你说奇不奇怪,明明我也没对这些人作甚么,他们却这样惧怕我,憎恶我,像是我随时会吃了她似的。”
书辞总感觉这话一语双关,一时也不敢抬头,“都是他们的不对,这些人一向肤浅得很,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冷不防瞧见手边的食盒,她瞬间转移话题,“王爷,折腾了这么久,您该饿了吧?我去厨房端了肉羹,您趁热尝尝。”
看她从食盒里把小瓦罐提出来,沈怿倒也不欲再继续为难,更何况,他是真的饿了。
肉羹是三鲜的,书辞拿勺子舀到小碗里,正在吹上面的热气,眼见沈怿行动不便,干脆舀了一勺送到他唇下。
小地方的羹汤并不精致,但配合这个氛围,深夜中烛光下,浓郁的肉香便显得分外清新。
沈怿由她喂着,一口一口慢慢地吃。
书辞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