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了。”
“那、那梁秋危的事,您也知道?”她觉得或许能从他口中得知点什么。
刘晟双目往她脸上睇,很快便已明了,“看样子,老言临终前把那死太监的事告诉你了?”言罢,发现不该当着人家女儿面这么措辞,于是又顿了下,改道,“……死得其所的大太监。”
幸而书辞一时半刻还没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说自己的爹,一门心思只在他守墓人的身份上,“……这么说,当年梁秋危把我托付给爹爹的时候,也有您的一份?”恍惚记得言则提过一个叫老刘的人。
莫非就是他了?
刘晟果然点头道:“可以这么讲。”
第六五章
考虑到此地人来人往不是谈话之处, 书辞索性把他领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并开始亲手沏茶。
要向他打听的事情太多了, 眼下不得不献点殷勤。不多时, 一壶高碎煮好,汤里浮着残沫儿, 她推过去,说了句:“大伯您喝茶。”
许是这声大伯叫得刘某人这个单身老头心里面挺滋润, 刘晟轻晃了几下茶杯, 靠在圈椅里叹气, 不等人问便打开了话匣子,“实话说,我和你爹的交情并不深, 这十几年来也就只见过几回面。”
书辞在他对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