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无旁骛,静若止水,甚至有些孤注一掷的快感,平生从未做过一件大胆的,像样的事。
这是唯一的一次,也很有肯能是最后一次。
她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不知为何,面对即将到来的结果,心中居然未生出多少恐惧与害怕来……
如果没有遇到书辞的话。
台上甩着水袖的戏子咿咿呀呀地唱着悠扬婉转的曲调,他拖着长腔,将那最后一个字念得百转千回。
言书月怎么也没料到她今日会在这里,端茶的手骤然一顿,内心那些筑起的垒垒高墙刹那间出现了裂纹,即将分崩离析。
而书辞比起她来,诧异只多不少。
脑子里冒出前天晚上陈氏询问过她的话,像是被雷劈过般清醒。
四目相对,各自都怔愣了一下,幸而书辞反应得很快,瞬间挪开了目光。
言书月回过神,几步跟上前面的人,把头垂得低低的,她这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竟开始抖了,紫砂壶在托盘里发出轻微的响动,唯有狠狠的咬了一回牙才勉力克制住。
糕点已经放好,她镇定地将茶壶摆上桌,掀开茶盖,努力平静地倒满了一杯水。
橙黄的茶汤上漂浮着几枚叶片,朦胧不清的倒映出旁边的人。
肖云和貌似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