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三盘问了,元明没有隐瞒我们。”孙翰成又道:“眼下,我们该怎么办?陈永汉是老狐狸,这么几个人可撬不开他的嘴。”
“什么我们?”裴子戚端起茶杯,连忙侧过头去:“办案是刑部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孙翰成笑了笑:“若我出事了,你还能跑?”
裴子戚默了。别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而他与孙翰成却是单向蚂蚱。即他出事了,孙翰成无碍;但孙翰成出事了,他肯定跟着有事。他默了一会,才说:“不知此事,可以装疯卖傻;知了此事,办好了是功劳,办不好是过错,不办又是把柄。这根本是一盘烂棋,我不跟着掺和。”
“原来你也知晓不办是把柄,我身为刑部尚书,知情不办是大罪……”孙翰成又顿了顿:“朝廷上有多少人盯着我?盯着你?我已核实过上面的名单,此事已经开始了,停不下来了。”
裴子戚叹气说:“你是铁了心要拉我下水。若我不应下你,是不是还有后招等着我?都说良友良友,我怎么交了你这么一个损友。”
孙翰成却笑了:“现在该怎么办?”
裴子戚放下茶杯”“什么怎么办?等,等到秋闱。”
孙翰成一惊:“你准备把事情闹大?”
裴子戚冷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