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卑职官微言轻,平日里不得见大人。故在此每日等待大人,今日终于有幸得见大人了。”
裴子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知云大人找我有何要事?”
云以钟曲着腰,拱手道:“卑职为家孙女前来。”
“云小姐?”裴子戚微蹙眉头,为难道:“若我没记错,云小姐还是云英未嫁之身,云大人该不会说亲来了吧。实不相瞒,我早已心有所属,立下誓言非他不娶。”
“不不,卑职不是为孙女婚事前来。”云以钟谄笑道:“裴大人乃是人中龙凤,卑职拎得起,不敢妄想与大人攀亲。前些日子,家孙女为清儿扫墓,没想因此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包涵。”
裴子戚怔住了,解释道:“云大人,你怕是误会了。近些日,我身体抱恙,故待在寒舍休养。直至今日身体无碍,这才进宫朝见陛下。我虽倾慕云公子,可佳人已逝,芳心早已暗许他人……”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云大人,容我说句不得当的话。令孙女恐怕得请个郎中好好瞧瞧,再不济找个人嫁了也行。你也年纪不轻了,令孙女把妄想当作事实顺口胡诌,留在你身边也不妥当呀。”
云以钟面色一沉,转瞬间散去,迎着粲笑道:“看来这是一场误会了。定是有人与裴大人长得极为肖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