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为,比伺候老子还要老子。在科举出事之初,他第一反应是把这只鸟儿偷偷送走,命人好生照顾着,唯恐它因此受到牵连。
可惜,陈永汉所托非人。他只废了一些手段,就将这只鸟买了过来。先前他是奈不何陈永汉,而今有了这只鸟,就由不得陈永汉不说了。
陈永汉似乎气急了,喷着粗气破口大骂:“裴子戚,你太无耻了!居然暗中调查我!你想要我的命拿去就是了,何必去为难一只鸟……”
裴子戚摇了摇手指,轻轻抵住了嘴唇,作出一个‘嘘’的动作。他笑了笑,说:“陈大人,先前我与你扯了许久的嘴皮子,你是软硬都不吃。今个我不想与你扯嘴皮子了,就一个答案:说还是不说?”
“你想知道什么?”陈永汉赤目怒视裴子戚,气急败坏地大吼:“你知不知道?你想要的答案,可能毁得不是一个恶人,而是一个国家的信念?”
“一个国家的信念?”裴子戚忍不住笑了,不紧不慢的理着袖口:“如果一个国家的信念本身就是错误的,毁了它又如何?”
一语落下,陈永汉猛地震住,瞠目看向裴子戚,张开嘴发不出声响。
裴子戚扬起眉梢,以为陈永汉装傻想蒙混过关。他抬起手,朝孙翰成动了动食指。孙翰成勾嘴笑看,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