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渐冷:“钟管家,陈永汉陈大人指认你假借秦国公名义,多年来向他索要科举试题,你可承认?”
一语落下,缄默横生,黑暗肆意漫动,透着阴冷的气息。少焉,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两位大人既然存心要诬蔑在下,小的说再多也是无用功。”
裴子戚拾了拾袖口,淡道:“钟管家莫急,且等我把话说话。这只是其一,其二云以钟指认你通敌卖国,是以谋划云锦先锋及几千名战士,你可承认?”
‘砰’地一声巨响,昭彰是撞击木栏的声音。
“大人诬蔑小的索要科举试题也就罢了,左右是小的挡了某些人的道。”语气为之一变,侃侃谔谔道:“但是通敌卖国这等大罪,小的是万万不能接受。小的蒙秦国公恩泽四十余载,旁的没学会但这‘忠君爱国’四字时刻不敢忘怀。”
裴子戚噗嗤笑了,摇头道:“钟管家倒是个趣人儿,说话得真是逗。俗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蛋。这接二连三的有人你,该不会都是诬蔑吧?说句不中听的话,钟管家你一介下人。犯得着让两位朝廷命官,不约而同出口诬蔑于你吗?”他朝孙翰成使了个眼色,道:“算了,看来今日是问不出什么了。我们还是先行告辞,等钟管家想好了再来问吧。”说着,他与孙翰成一同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