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一直瞧不好。太后就命小的照顾朝夏姑姑,直至三个月前朝夏姑姑病逝了。小的刚进宫那会,受过朝夏姑姑的恩惠,想着她生前遭了那么多罪,死后不要做个穷酸鬼了。”
“疯疾?”裴子戚喃喃自语,“怎么会?”朝夏是太后派在皇后身边,用于监视秦皇后的人,怎么可能会说疯就疯?
“裴大人,是真的,朝夏姑姑真的疯了、”小宫女仰着脑袋,认真道:“朝夏姑姑说,是秦皇后杀了秦国公、秦将军。她还说,秦皇后根本不是秦国公的女儿,秦国公与秦将军正是知道了这个秘密才会被害。而真正的秦国公女儿,肩膀处应该有一个红色蝴蝶胎记,而秦皇后肩膀上什么都没有。朝夏姑姑与我说,这是接生秦太君的接生婆告诉她的。可朝夏姑姑进宫后就没出过宫,她怎么会知道这些?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裴子戚猛地睁大眼,一幕幕景象在脑中浮现:秦太君拿着仉南祈福来的玉佩,眉宇间展露出一丝狰狞……仉南对他道:‘我孝顺归一码事,外祖母不喜我又是另一码事。外祖母不止不喜我,更不喜母后。’
他在二皇子府里看到的画卷,画中女子一身翠烟长裙,披着淡蓝色的薄纱,肩头一只栩栩如生的红蝴蝶……二皇子对他说:‘这是我母妃。’
他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