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肉棒还垂在松开的裤子外面,他跌跌撞撞跑到隔壁的卫生间,双手撑着盥洗台,拧开水龙头拼命给自己脸上泼冷水。
——我喝多了。喝多了。
他抽出盥洗台上的面巾纸给自己擦拭下面,提起裤子整理好自己,自以为做好了心里建设,然后走进了房间。
然后勉力维持的理智再次崩溃。
方圆换了个方向躺着,一脚探出床踩在地板上,一只脚高抬着放在床头柜上,这个姿势让她流着精液的穴口对准了门口,小穴两边的黑色阴毛上也糊着白浊揉成一团,两只乳房上面布满了斑驳的红痕。
长发盖住了她上半张脸,红唇却一张一合:“还要……嗯……”
反正已经做了。
做多还是做少也没什么区别。
沈恒自暴自弃地想着,再一次解开腰带,和刚刚不同,他连带着上衣也全部脱掉,和方圆两厢赤裸相对,他向床上的方圆走过去,小腹下面的肉棒也慢慢硬挺了起来。
灌进女人小穴的精液滴到地板上,沈恒将方圆抱了起来,以一种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她扣进臂弯,脊背贴着沈恒的胸膛,方圆身体彻底打开。
她闭合不上的小穴下方正是沈恒勃起的大肉棒。沈恒控制着走动的力道,一次次用龟头撞击着方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