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男人没来得及披上演技,被刮得弓起了身,双腿反射性地合拢,整个人都在往后退。
莫缇没放过他,双手并用,一手刚柔并济地揉搓卵蛋,一手或重或轻地捋过龟头,男人整个人抵在墙边,无路可退。
“慢点!慢点!哈......”男人不断仰着脖子,像缺氧的鱼。
“有潮过吗?”莫缇突然轻柔地问道,但她的手上可不轻柔。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
男人被搓得刺痛,但那物却依然骄傲地梆硬着。莫缇的力道越来越大,他也做过催潮,但他一直是施予方,换做他自己感受,这心理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肉......”男人咬牙,破碎地想喊出那两字。
但身体反应总是先于理智,一种与射精大不相同的压迫感撞击着他的尿道,酸软得让他生疼,一种憋尿的刺痛感像蚂蚁一样爬上他的腰椎。
“啊啊啊啊......痛......痛......”破字不成句,男人嚷嚷着,硬是说不完整,他的鼻腔开始挤出粘稠的鼻音。
男人深知平时的从容已经无法挂住,他用尽全力偏着头,试图避开莫缇的视线。
莫缇也没打算一下子就击碎别人的自尊心,她轻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