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叫什么来着我给忘了,但是那里的东西是真好吃,现在多带你去吃几次,不然后面也吃不着了。”
“绥姐……”
“怎么了,还是不想出门啊?”
“不是,绥姐,我没换鞋。”
温绥往下看到他脚上穿的拖鞋,又把他牵回去换鞋。
折腾了一顿,两人上车的时候已经是快五点了,刚才下了一场大雨,这会儿雨下完了天忽然放晴,连太阳都出来了,虽然已经是一片余晖,但外头看着明亮了不少。
温绥怕乖弟弟去陌生的地方害怕,路上又跟他说了许多话,等到了自己住的地方,更是小心把他从车里扶了出来,就怕他一个不小心又给摔了撞了。
易怀谦哪里见识过她这个对待小娃娃的架势,拒绝又拒绝不了,只能无奈苦笑,接受了她的心意,暂时把自己当成个路都不会走的智障。温绥则是感到了一种当监护人的滋味,时不时提醒他哪里有楼梯,哪里有台阶,手也牢牢的扶着他,还走的特别慢。
上辈子最开始的时候她和易怀谦相处还是别别扭扭,两个人虽然一起生活,她却不懂怎么照顾他,所以易怀谦却很是吃了一番苦头。他骨子里有种韧性,什么苦痛都能咬牙忍下来,温绥都不知道他是摔倒了多少次才能那么从容。但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