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他清了清嗓子说:“我今日来呢,也没什么事,主要吧就是来看看你,听说你又病了,那个你还是放宽心一点的好啊。”
裴舜卿:“多谢岳丈,我已经好了许多,过两日便去上朝了。”
女儿就在身边,盛勇侯也不能明着劝裴舜卿早点忘记女儿,坐了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有点尴尬。不过他很快就想起什么,从自己带来的那堆东西里面翻出一个长条盒子,递给了裴舜卿。
“哦对了,听说你非常喜欢松鹤居士的画,我这里有一副,就送给你吧。”
裴舜卿的喜好不多,字只喜欢韩公的字,画则多收集松鹤居士的画,从前几年就开始了。盛勇侯对字画不怎么擅长,家里也没有韩公的字,但松鹤居士就是女儿,要她的画还不简单。所以这回来探病,就干脆带了这幅画来送人。
他还曾经想过,要是裴舜卿知道松鹤居士是应娴,不知道该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听到松鹤居士这个名字,裴舜卿端茶的动作一顿,他看着盛勇侯递到面前的长条盒子,似乎是走了一下神,然后才动手打开盒子去取画。他一边展开画一遍说:“松鹤居士有两年没出过新作品了,这幅画,是侯爷从前收到的吧。”
盛勇侯摆摆手:“不是,就是新近画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