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堵心的人恐怕是况云霁自己了。默默的凑近了钟离,挡住了大半窥伺的视线,况云霁转过头去,看到的就是诸多男人眼底的遗憾,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胸口都要被憋的炸开了——哦豁,你们全部当我是死人就对了。
而比况云霁更加憋闷的,是况冷雁。
况冷雁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或许是真的没有的,成年礼那次不算的话。明明她才是这个宴会的主角,可是每每当况云霁出现的时候,当钟离出现的时候,她的骄傲,她的气场,就被全数打败。对于况冷雁这种从他人的评价之中获取个人价值的人而言,钟离的存在就是一根扎在她心口的刺,一碰就疼。
看着那些男人因为钟离的存在而心不在焉的模样,况冷雁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怒意——她很清楚,即使自己和其中的一个人结婚了,也无法阻止他们在外头寻花问柳,她要做的,就是背靠着况家,和她母亲一样得到一个妻子应有的体面,过着一个贵妇人应有的生活,可是即使是这样,也不妨碍她的心底升腾起浓浓的失望和对钟重重的憎恨——狐狸精!
狐狸精!况云霁看着自己面前的窦家兄妹也是这么想的。
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妻,却在这对兄妹的面前笑得这么灿烂!
默默的移了移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