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脱了衣服却是个白斩鸡,会被笑死的。”
靳安窘得不行,歪过头嘟囔着:“我也练了这么些天,谁知道没有半点成效。”
“言晏,你今天怎么这么活跃?”副导演一边说着一边匆匆走过来调整了一番,看着他们对完词,转身对导演说:“还不错,再练几次,下午就可以开机了。”
“那就再来几次,注意语气和神情,要营造一种缠绵悱恻的感觉。”导演说。
虽然她很想忍住,可每次一开口讲台词就忍不住笑场。让他摸着手底下这硬邦邦的小身板,打死都说不出诸如强壮英勇的你让我很安心之类的话。
副导演后来简直要崩溃了,索性喊道:“最后一次,你要是再笑场,就请全组人喝东西。”
言晏小心翼翼的揉着笑酸了的脸颊,喊来朱颖让她先计算一下人数,毕竟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发神经。
“适可而止吧,有那么好笑吗?导演一会儿要是生气明天的活动取消了,你等着接受全组人的怨念吧!”躺在那里的靳安闷声说。
这倒是实话,言晏就是再任性也不会做这样的傻事。她暗自琢磨着应该想一件悲伤的事,这样才能遏制住她忽然泛滥的笑点。
于是她重新躺下摆好了pose,一手温柔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