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鬓边垂下,闲闲的落在肩窝,纤细的发梢悠悠的飘拂,好像从他心间扫过一般,漾起一股痒痒的酥麻。
“节制当然是专情咯,”他忙集中精力看路,不敢再去瞧她,“就是一辈子都只爱一个人。”
“如果那个人离开了或者死了呢?”言晏追问。
“那就永远怀念吧!”他说。
“你这也太没劲了,”言晏忍不住笑了,“从哪里学来的这种理论?我相信说出这种话的人自己未必就能做到,一辈子只爱一个人那也是有的,前提是两个人都对爱情忠贞不渝,当然最好的是能相携白头。但如果其中一个人背叛了,或者感情破裂了,还要继续坚守那就是愚蠢。”
“你这样的说法看似有道理,但其实也不科学,如果爱情里双方都是对等的,又该怎么解释那些旷日持久的伟大暗恋?”靳安反驳道。
言晏想了一下,忽然问道:“你有暗恋过别人吗?”
靳安哑口无言,沉吟片刻道:“有人暗恋过你吗?”
言晏粲然一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倒是有些暗恋一个人。”
“暗恋?”他自言自语般重复着这两个字,怎样才算是暗恋呢?就是默默放在心里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吗?
他悄悄瞥了她一眼,看到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