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把被子盖好。你说我每次偷偷掀开一角透透气我容易吗?结果他们一个个都给摁了回去。”
    “印象最深的是一场吵架的戏,就是亲戚们为是否给我转院的问题吵了起来,几个老戏骨那是情绪饱满、慷慨激昂,你一句我一句精彩的不行。我的一只手在被子外面露着,也不知道是捂得太久出汗了还是怎么的,手背上忽然痒的不行,特别想缩回来挠一挠,但是偏偏有一个正上镜的演员就站在我手边,我要是一动那这条不就得重拍吗?况且人家情绪酝酿的正好,演的正起劲,我那会儿才出道两年,还是个新人,要是因为手痒坏了气氛,被导演骂死不说,我还有什么脸再面对同组那些前辈?所以只得咬牙忍着不去动,那感觉比忍咳嗽还难受,真的好想天花板塌下来把我砸晕算了。”
    “那后来呢?一直忍着吗?”
    言晏补好了妆,朱颖收起化妆盒走了。只剩下万芳一边扇扇子一边好奇的听着。
    “当然忍着了,好在那场戏也就剩了两分钟。现在这一回想,我觉得浑身都痒了。”靳安下意识的抓了抓脖子。
    “那里有一撮头发!”言晏指了指道。
    他扭过头去看,但是角度问题看不见。
    言晏起身过去把那一缕卷进衣领内贴着脖子的假发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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