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说如果言晏想回去的话,一定会陪同的、”芬妮眨巴着黑漆漆的大眼睛,慢条斯理道。
    “对了,她是你什么人?”她扭过头问道。
    “女朋友。”他吸了口气,又补充道:“还是我儿子的妈妈!”
    “前女友?”她问。
    “我们只是分离,但没有分手。”他心里堵得慌,无数酸涩苦楚像虫子般蜿蜒而过,齐齐爬向了喉头。他必须得喝点东西把那种难受的感觉压下去。
    于是他转过身,走到架子前拿了杯酒一饮而尽。
    芬妮转过去,双手抱臂好奇的瞧着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就在这时,悠扬的乐曲终于到了尾声,有个穿着宝蓝色礼服的女人匆匆走了过来,扯着他的胳膊小声耳语了几句,然后便拉着他穿过廊柱往场中走去。
    厅中灯光渐渐亮了,一舞既罢,大家也都纷纷散开了。石先生和石太太开始轮流讲话,并邀请大家入席。
    宴会厅尽头两扇高大白色雕花门缓缓打开,宾客们说笑着鱼贯而入。
    餐厅四角都放着鲜花和盆景,一条极长的条形餐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此时银亮的餐具和叠放整齐的餐巾都已经摆好了。
    衣着整洁举止优雅的侍者站成两列,恭迎宾客们入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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