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苏同学,我耳朵不太好,隔远了听不见,你别介意啊。”
苏昱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那离她较近的右手收在身前,左手将她的卷子翻了两下,那张脸在看到数量不少的叉叉的时候眉头明显的皱了皱,好一会儿后话里含刀:“哪里不会?”
较之下午小卖部以及刚才和老师交流时好听但却不冷不热中规中矩的声线,他现在的声音离很明显染上了一丝不耐。
符闻歌舔了舔唇。
即使是不耐烦的声音,也很好听啊,很想多听点。
“哪里都不会。”她笑了笑,将下巴枕在办公桌上朝着他萌萌的吐了吐舌头。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符闻歌枕着下巴的手臂紧挨着苏昱的。
虽然干着调戏这档子事,手臂上传来的体温却像是跨越了传递轴直冲脑门,符闻歌脸上摆着流里流气的表情,心跳却快得拴不住。
被这种无法忽略的视线死死盯着,苏昱食指收紧皱眉拿笔抵在她的额头上,将她给推开了些:“只讲一遍错题,听好。”
“为什么只讲错题啊。”符闻歌揉了揉脑门上被笔戳出来的印子,嘟了嘟嘴:“其它的题你别看它得了勾,那都是我蒙的,其实做不来。”
对于她的话,苏昱只当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