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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从婚礼上下来的。他身上穿的还是新郎的西服，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皱巴巴的，因为她泼的凉水，上面又沾了酒啧和污啧，实在是谈不上干净。
下巴处已经有青色的胡茬冒了出来，似乎不愿意在时晶莹跟前露出这样狼狈的一面，凌云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晶莹…”
“有话坐下说。”
时晶莹给他使了使眼色。
凌云还有些着急，似乎没料到时晶莹能这么好说话，竟然就这样出现在了他跟前。
“你…过的还好么？”
这句话问的是有太多的小心翼翼，上一次他不确定是不是时晶莹，稀里糊涂的就和那人发生了关系，这一次却是在他完全清醒的状态下。
“你需要听我回答什么？”
时晶莹挑眉，对于这个问题并不想多说。
“对不起。”
良久，凌云开口，头已经沉了下来。
时晶莹看他愧疚的神色，反倒是觉得好笑。
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长时间，他有再多的愧疚又有什么用！
孩子没了，她没了！他倒是一个人活的风生水起！这样宁缺毋滥的道歉她宁可不要！
“三年前给我做手术的人是谁？”
时晶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