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怔,“怎么回事?你哪儿受伤了!”
“没有,是苏泽远!”
谢琳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这件事和她脱不了关系,“你呀!夫妻俩能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时晶莹的性子他是再清楚不过,对于苏泽远,她是真的能下得去那个手。
“没有,我是心里不舒坦。”
时晶莹瞥到地摊上和沙发上的血迹,突然间觉得分外的刺眼。
刚才握住剪刀的手还有些发麻,脸颊上似乎还有他指腹上薄茧的味道。
“当初离婚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泽远也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这怎么到最后反而闹到了出血的地步了?”
谢琳坐下来,看着地上以及沙发上还有未干的血迹,眉头已经皱到了一起。
时晶莹拢了拢额前的头发,无意间瞥到自己胸前的位置,一群红点点。
倒是难为谢琳了,能对这些东西视而不见。
“我怕他和我争圆圆的抚养权。”
圆圆就是她的命根子,谁都可以没有,但是绝对不能没有圆圆。
她对这个孩子期待的太久,两世,丢了两个孩子,她才有了圆圆一个。
圆圆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到了无法取代的地步。
“你呀!今天是不是见到了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