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都肿了起来。
他即使现在晕过去了,也不得安生,似乎遇到了极为恶劣的梦魇,时不时的身体抽搐一下,或者握紧拳头,痛苦的低吼两声。
林木的喉咙说不出话来,慢慢地蹲在他的旁边,手指抚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描绘着他的眉宇,鼻梁,嘴巴。
不知道是闻到了熟悉的气味还是感觉到了梦里的那个人,他的反应更加的激烈了,嘴里在喃喃喊着什么。
林木吸了吸鼻子,去了洗手间,湿了一块毛巾,轻轻地为他擦拭脸庞。
把他手上和脸上的血污擦干净, 她的脚边放着药箱,拿出绷带,把他的手包扎好,并用药膏一点一点涂在他的脸上,就如慢镜头拉长了一样,那么仔细又认真,好像这是她珍藏的艺术品一样,只是她的面上那么悲伤和绝望。
就连夜色也深沉起来,无声无息的下起了雨。
她把他的上衣纽扣解开,上面并没有外伤,这衣服上的血迹沾染的一片,难道是内伤?是吐得血吗?
原来他真的这么介意和别人发生关系有一个孩子的事实,拼了命的想要去找她算账,是啊,他有洁癖哎,连她的手都不让别人碰,怎么也无法想象别的男人曾经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过吧。
就算这点可以暂时屏蔽,可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