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
他也不敢问林木,怕她嘴里的答案与以往一样是否定的。
他去办公室呆着,但是不允许打扰,也不办公,路鸣忍不住过来敲门,听大哥说总裁结婚了呀,难道被从家里赶出来了?
要不然看他魂不守舍的,什么也不做,不是太不正常了吗?
这刚新婚,就被赶出来,真可怜。
路鸣也不计较他总是威胁把他送去非洲的事了,对他一百个同情。
路鸣听不到里面的动静,怕他有事,同上次失恋一样,把自己关在屋里装死人。
他鼓起勇气敲门,门正好吱呀开了,权倾倪了一眼他举起的手:“怎么不想要了?”
路鸣耷拉眼:“没。”
“走,陪我去下面喝两杯。”
路鸣愿意跟上,只要他不自残,不折磨自己身体就好。
楼下的酒吧直接被他包场了,各种各样的鸡尾酒都被尝了一遍,他喝了一杯又一杯,和调酒师还开起了玩笑,最后跑到舞池里跳起了舞,那个热烈,绚烂,让他的下巴都惊掉了。
他怎么觉得权少跟疯了一样,一定是受什么刺激了。
他的脸跟便秘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试探着上前:“权总,要不要把我哥他们请来陪你?”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