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处,又何尝不是她的痛处,她从来没敢说过,就是说也说的相当含蓄,想今天这样,说的那么明了还是第一次。
他伤了她的心,她也要重重的伤了他的心,即使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
白威赫震惊的抬头望她,这样的话是在戳他的心窝啊,往他全身上下一针一针的扎的疼。
“你睡我的时候,你也是说喜欢我的,要不然你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我对不对?你有了妻子,她知道了我们两个人之前的奸情,她觉得你很恶心,你不也觉得自己恶心吗?可是你一边恶心,又一边要你的同父异母的妹妹,你比谁都恶心,你是天底下最恶心的人。”
“啪”一声巨响,彻底打断了白珍珠的歇斯底里,房间里彻底的安静下来了。
好半天,白珍珠才捂着脸反应过来道:“你打我,你居然打我?反了你了。”说着凶猛的扑了上去,就像一只老鹰要去啄瞎小鸡一样。
白威赫哆嗦着身体,他再也受不了了,他一阵恍惚,真的觉的自己就是那么恶心的人,肮脏的人。
坐在那里,死了一样,任由白珍珠打他挠他。
这样的动静,沉睡如白松也醒了过来,听到里面的骂声,母亲的每一句话似乎也扎在他的心上,何止父亲痛,母亲痛,作为这段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