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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两个人影还在床上勤劳的耕耘者,房间里旖旎一片,喘息声不停的响起。
“你好了没,我不行了。”被耕耘者有气无力。
“没有,如果我们不成功,老爷子会嘲笑我的。”汗顺着他柔滑的胸膛滚落。
“你要是在这样下去,成功了,我也废了。”林木说完,脑子一片空明,晕了过去。
第二天,权倾依然不肯放过她,又被欺压了两次。
幸好沈曼丽打电话来,说她准备剖腹产了,有空的话去陪她,她有点害怕。
林木起身,四肢无力,她真的不想起来啊。
权倾还搂着她不放:“她害怕,找路知啊,找你做什么?”
“那是因为路知不能给她安全感啊,我能给她安全感,所以就选我了呗。”
“那我也没有安全感,你能给我吗?”
林木呲牙,一个大男人好意思说这话。
“我给不了。”
“你能。”
“我怎么给?”
“我在你身体里的时候,最有安全感啊。”
林木一听,一巴掌把他拍一边去了,这人一说话就那么露骨。
林木急匆匆的梳洗完,就往医院里跑,权倾拿着车钥匙等在门口:“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