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接触到权倾森寒的目光,还是点了点头。
然后手术室里就出现了尖锐的嚎叫,跟半夜的猫哭一样,凄厉悲惨,叫的渗人。
然后突然就没声了,想必是疼的晕过去了。
就连警察都听得触目惊心,一个警察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小声的问:“是不是没有打麻药啊。”
“那这情形是没有,要不然这时候该睡着了,不知不觉就把子弹取出来了。”
“我刚才看到权少对大夫吩咐了,估计就是这事。”
“别说了,权少往这瞪了。”
几个警察立正站好。
白珍珠醒了,鬼哭狼嚎的就被推出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了。
大夫过来给权倾汇报情况:“子弹已经取出来了,还需要观察几天。”
权倾点了点头:“你们去做口供吧。”
“是,是。”这时候去录口供,白珍珠能说的利索吗?不过他们还是听话的去了。
两个警察站在她的床头边,等着她哭累了,停下来,抽着凉气,问他们:“我儿子呢,我要见儿子。”
“那个白家的人,我们已经通知了,但是他们还没过来。”
“打电话啊,快点打电话,他肯定会来的。”就算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