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不好,早就恨公爹恨得紧,只是一直不敢动手,后来妯娌难产而亡,夫君打伤了二弟之后被爆怒的公爹家法处置,那日他差点被打死!”王氏说得急又猛咳了一阵,喘息着继续道,“嫁进李家已经是个错,若是夫君死了民妇日子岂不是会过得更差?两年多前公爹来青山县找程家要银子,婆母我们没跟着去,就在离青山县很近的客栈住下,公爹路上被袭击一事我们都不知情,等过了几日去青山县找他时才发现这件事。”
“就是说当时不只你一个人来了青山县,李子澈母子也都来了?”关欣怡问。
“是,都来了,打算不管有没有要到银子都将公爹劝回家,民妇记得有一日晚上公爹很生气地回去,说他与关二河打了架,我就想这是个机会,于是……咳咳,于是就假装有事找公爹商量将他约了出去,然后趁他不注意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勒死了他。”王氏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说几句咳几下,看得人都觉得她再咳就要晕过去了。
关欣怡觉得有些好笑,问:“你难道两年前身体很强壮吗?如何能一下便将人勒死?对方是男人,当时也就四十来岁,即便断了三根手指伤了一条腿,也不会连挣扎的力道都没有,除非是有人帮你!比如……”
王氏见她怀疑的目光看向李子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