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错过这个机会?”
李子澈一直垂着头,像个木头般一动不动,关欣怡看到他这个样子目光一闪。
江沐尘拍了惊堂木,对莫氏道:“你继续说。”
“民妇将李潜勒死后吓坏了,澈儿也吓得不清,我们慌乱了好一会儿才想着要善后,于是澈儿便半抱半拖着李潜尸身去了不远处的河边,因着没有铁锹,只能靠石头和树枝挖坑,于是我们娘俩慌乱中没别的办法,只能用力挖。”莫氏拿帕子点了点发干的唇角,顿了会继续道,“在澈儿挖埋他父亲的深坑时,民妇的汗巾被挣扎中的李潜弄破且沾上了血渍,随手扔掉或带回去都容易落下把柄,便在离大坑远一点的地方挖了个小坑将之埋进去。原以为时间过去这么久,埋汗巾处早长了草,不那么容易被发现,谁想那么巧,还是被官府找到了。”
江沐尘听完后问了句:“你在勒死李潜时李子澈便在现场,他没有阻止你杀夫?”
这话也正是关欣怡觉得蹊跷想问的,她唇角微微扬了扬看过去。
接收到她的目光,江沐尘的俊脸依然严肃正经,只是放在台上的手几不可查地点了点书案,表明此时他心情不错。
正坐在堂下狂写案词的杨少白见江沐尘与关欣怡在审案时都不影响眉来眼去,再想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