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不出来不要紧,他有状师呢,打嘴架这档子事有人替他做也是一样!
关欣怡认真看了眼钱老爷染血的布巾,看了好一会,看得钱老爷都发毛了,提防地往旁边一倾身瞪过去:“你看什么?”
“我只是好奇,你这头被打起码有四五天了吧?怎么布上还有这么多血?”关欣怡虚心请教。
钱老爷下意识捂住头,迅速将纱布又原样系回去,没好气道:“他打的重血流的多有什么奇怪!”
“如果他真打的很重你流很多血确实不奇怪,但是正常情况下一个人受了伤,在清理完伤口敷上药后得定期换药换纱布吧?四天了,你头上的伤最起码也得换过三回药,且重新裹三回纱布,钱老爷很有钱,自是不会委屈自己连续多日用脏了的纱布裹伤口,是以本状师觉得你这血很有问题!”关欣怡铿锵有力地说完后,冷眼注视着脸色紧绷的钱老爷喝斥道,“公堂上任何的作假都视为违法,县太爷公正,尔等为了私欲弄虚作假企图混淆视听,行为卑鄙下贱,都不用继续审下去,你仅凭这一点行为就可以下大狱了!”
不知是关欣怡声音过高过冷,还是她话的内容太有恐吓效果,钱老爷猛地打了个激灵,脸色刷白地强辩:“我没有作假,你这女人不要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