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调整好心态,明日起再如此为师可就要惩罚于你了。”
“谢先生宽容,学生一定调整好状态。”少年站起身向老者鞠了一躬,俊秀的脸羞愧过后变得极为坚毅。
老者没说什么, 背着手出了房屋。
少年发了会呆后又继续执笔练起字来,这次字迹比之前面写的那些都工整得多。
这对师生正是关佑恒与梁夫子。
大约半个时辰后, 关佑恒终于写完了字, 他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拿着写好的纸张去找梁夫子。
“先生,学生写完了。”关佑恒将字递过去道。
梁夫子看了看,最后点头:“你将之前写的不好的部分又重写了, 这点做的很好,作学问就该如此,你是为了充实自己而学,而非为应付差事打发夫子而学。”
关佑恒被夸了也没骄傲,而是问起了以前问过很多遍的话,不同的是这次他表情极其严肃认真, 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学生只用充实自己就可以了吗?不能考取功名保护家人,学的再多又有何用?先生为何不让学生赶考?无论是天赋还是用功程度,学生都算是同龄中的佼佼者!可您辛辛苦苦栽培的学生却不能上考场,敢问先生是否有事瞒着学生?”
梁夫子放下手中的纸张,轻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