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挑拨他们二人关系呢还是要挑衅江、杨两家关系?”
“你想多了!”陈状师冷声反驳。
“想没想多在场偶有点脑子的人都自会分晓。”关欣怡冷笑一声,继续道,“至于你及被告所言嫌疑性最大这个推断也过于片面,举个例子,山上一只臭虫死了,没人知道它是怎么死的,这个臭虫的家人正好看豹子一家不顺眼,但将臭虫之死扣在了豹子头上,被人怀疑时还义愤填膺地说豹子有轻而易举杀死臭虫的能力……我就纳闷了,豹子能力强碍你眼了?凭什么你家臭虫死了就怪能力强的豹子?以你的逻辑,不管是臭虫还是长虫,是个东西死了都怪豹子,只因它能力强,若你们的逻辑能行得通,因为本事大能力强谁死了都要怪到自己头上,那谁还敢能力强?没有人敢表现出本事的一面,大家都一个比一个无能,这天下岂不是都要完了!”
当关欣怡举例臭虫和豹子时,在场众人便感觉到好笑,当将最后的结论说出来时,更是有几人大笑出声,当然不是笑的关欣怡,至于笑的是谁,看公堂内谁脸色最难看就是谁了。
不说黄灿脸色有多难看,陈状师的脸都要黑成墨了,他气得大声道:“你这是举的什么例!跟本案有什么关系!”
“怎么无关?”关欣怡转头对堂外的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