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片相当熟悉,ta或许压根都没有从监控附近走过,而是直接选了一条没有监控的道路来抛尸。”
“没有监控的路那只有上下山了?”江源顺着思考:“这条山路我走过两次,枯枝败叶很多,加之案发前后都是下雨,路真的很滑。凶手既要保持不留痕迹,又得把几十斤的人扛上来,很难做到啊。”
“难不难,得看身上有没有什么道具,”霍廷琛站起来补充:“是狐狸总会露出点尾巴,何况,是人。”
“江源,你去查和刘蓓丽有交道,并且生活区与g3附近有交集的人。”
“是。”
“刑峰,这个点学校还没下晚自习,再去找陈兴安,我怀疑他还有话没有说干净。”
刑峰玩味地捏着拳头:“那我带小眼睛去?”
霍廷琛扫过许瞳:“你呢?想跟那一组?”
“我……”许瞳不自觉咬着下唇,松开后是血液涌动的粉泽:“电台。”
“嗯?”所有人抬眼,许瞳有些拿捏不准:“我在回来的路上听到一个电台节目,回程的20分钟里,打电话倾诉和为暗恋对象点歌的学生占总量的75%,我想对感情藏得深的刘蓓丽,会不会也是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的?”
“电台?”之前负责刘蓓丽通话及社交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