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被身后看守的警员制服,被毫不费力的压在椅背上,“不许动!”
“呵呵。”被制服的男人冷笑了声,“没想到能看见活的白派,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而来人在两米的位置停下,翻开手中的卷宗。
“陈迢,男,年龄籍贯不详,涉嫌故意杀人罪被捕。死者为隔壁邻居房东太太,与你有金钱、感情纠缠,案发现场是你的住所,凶器上有你的指纹……”
“呸,都在污蔑我!”陈迢忽然激动起来,但又再次被警员轻易制服,他被按着脑袋趴在桌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喉咙里像拉风箱一样。
馒馒抬眼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继续读,“无不在场证明、有目击证人、凶器归案、杀人动机明显……”
她点了点头。
陈迢一张脸跟纸一样白,他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瞪着死鱼一样的眼睛看着她。身后监视的小警员忍不住问,“证据确凿,今天就可以定案了吧?”
她还未说话,审讯室门口一阵骚动传来,有人在用力咣咣咣的拍门,把铁门砸的像鼓面一样,她往后退了半步,立刻就有一群人像风一样刮进来,轰隆隆的闹到了屋子里。
“不能把他带走!”沈挚用力扒着墙,他身边一左一右两个警员拽着他的胳膊往后